这个时候正是午休时间,又是冬天,北风嗖嗖地吹,宿舍楼下没什么人,偶尔有人路过,也不会抬头看楼上,是以在空中荡秋千的郑雪衫,到现在都没人发现。 郑雪衫痛哭流涕,毫无以前的端庄优雅,跟疯婆子一样。 眉眉将床单放到了底,就那么悬空荡着,郑雪衫以前并不觉得三楼有多高,可现在她感觉似登天梯一般,眼前阵阵发黑,很想就这样晕死过去。 可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。 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