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。也是那一次,安昕对爱尔兰再也无法忘怀。但北京的咖啡厅,她没喝到过正宗的爱尔兰咖啡。 陈凌则要了一杯黑咖啡,黑咖啡可以提神。入口虽苦,细细品尝,却能尝出柔滑酸涩,甚至有一丝甜味。 “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安昕忽然凝视陈凌,淡声问。 陈凌微微一怔,觉得她的眼眸似乎有洞察人心的作用。当然,陈凌知道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实意图。 “我去你们公司当业务员是因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