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洗菜的几人陆续离开,只剩下苏锦和另一名洗衣裳的妇人叫宋婶的。 宋婶看了她一眼叹道:“真是难为你们了,这样大冷的天分了家,还住了个破茅屋子。” 苏锦瞧着宋婶面相和善,但也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多做纠缠,闻言也只是冲她笑笑,继续搓洗手里的衣服。 寒冬腊月的河水真的是寒冷透骨,刚刚浸入水中的那一刹那,那种冰冻的僵硬刺痛让她的手瞬间失去了知觉,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