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父王。”苏锦垂眸,走了出去,在廊上跪了下来。 她算是明白了,谦王根本没打算跟她讲理,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狠狠的惩罚她,借此来恶心、或者说是敲打秦朗罢了。 所以,不管她如何解释,都没有用的。 因为实情如何谦王根本就不在乎,他愿意相信什么、什么就是实情。 白侧妃与赵明祁显然也明白这一点,所以连心机都懒得用,就这么简单粗暴的给了谦王一个发作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