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嘉衍把整件事告诉江漓漓，末了说：“唐律师先回去了。”

江漓漓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，“为了戏剧效果？”

一件很寻常的事情，江漓漓这么一复述，突然就变得有些诙谐了。

叶嘉衍失笑，“算是。”

江漓漓若有所思地说：“等到韩继杨落网后，我们要好好谢谢唐律。”

“很有必要。”叶嘉衍表示赞同，接着问，“我们先去吃点东西，晚点再去庆功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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