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场酒喝的天昏地暗,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许有一大半人是在人家桌子上趴了一夜,另外一小半是在地上睡了一夜。 这酒楼的掌柜好心,找来许多棉被给他们盖上唯恐着了凉,北疆的夜里冷的撒尿都不敢不抖万一冻上了可怎么办,热水泼洒出去就是一阵雾气。 等到孟长安睡醒的时候沈冷已经走了,甚至连一声告别的话都没说。 自从十二岁那年在鱼鳞镇分开之后至今已经近六年过去,两个人相逢相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