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觑,施东城有些为难的笑了笑:“父皇只要看到是我给送药,就要摔了,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儿子,却没有想到能讨厌我到这个地步。” 他回手从一个内侍端着木盘里把药碗端起来,看了看那墨绿色的药汁,沉默片刻后一饮而尽。 “药我都会喝一碗,如果有人愿意替我试药的话,那么我以后便不出现在这里也可以。” 大人们还能说什么?可送进去的那药,和他喝的药,真的一样? 几个侍卫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