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,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很好闻,应该是茶爷点上的,傻冷子想着成了亲果然不一样,竟是变得温婉起来,于是咧开嘴傻笑。 茶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从外面进来,步伐很快,显然那碗烫手,她把碗放在床边桌子上,两只手抬起来揪着自己的小耳垂,显然手指被烫着了。 沈冷立刻坐起来把茶爷两只手抓过来:“疼不疼?” “哪有那么娇贵。” 茶爷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