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承周有些过敏了,作为卧底,保持足够的警惕性,是很有必要的。 但是,过度敏感,又会妨碍工作开展。 “希望如此吧。”路承周叹息着说。 “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,明天我会随陈站长去北平,这段时间,你只需要与杨玉珊保持联络就可以了。”刘有军安慰着说。 刘有军也知道,路承周的压力很大。 不但要做好本职工作,还要与日本特务周旋。 路承周就像在刀尖上跳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