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关键的供货渠道也还没有找到,所以他此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和蔼与仗义神态,有的只是不耐和冷漠。 “袁队,我们到一边去说,行吗?”秦禹笑着问道。 “有啥可说的?人我必须要带走。”袁克烦躁的摆了摆手。 秦禹斟酌半晌,伸手示意老猫别炸,而是轻声细语的看着袁克说道:“队长,齐麟已经被整的够惨了,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。” “你觉得自己有说这话的分量吗?”袁克冷漠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