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是针对天成的,可以这么判断吗?” “可以。”吴迪也弯腰坐下:“但现在我搞不懂,他们针对天成哪一点呢?是敲打敲打,还是奔着弄死来的?我们要防御,究竟要防御哪一个点呢?” “我个人判断,敲打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”可可摇头:“我们又不是党政的兵,不听话了,上层要收拾一下。咱的立场很明确,一直也和他们是对立的,你敲打我,就能改变我的立场吗?还是能让我听你的话?” 吴迪沉思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