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贤伦來了吗?”林馨儿淡淡的问。 最大的悲伤莫过于心死,当那个不足月的孩子离她而去之后,她留给那个孩子的心也跟着死了。 沒有了在医馆时的急切痛唤苦苦哀求,浑身上下如死水般的宁静。 “进來。”莫曾夜刻意沒有计较自己的被拒绝,对着门外命道。 郑贤伦走进屋子,抬眼瞟了眼林馨儿,如木桩一般站在林馨儿面前,她不问,他便不吭。 “你出去,我想单独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