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越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苦笑了一声:“宇文渠这家伙不是三言两句能够说的动的,当年我能够跟他谈判是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实力不那么强,并且需要别人的帮助,而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,他自然可以拒绝以谋求最大的利益,逐利是人的天性,这一点我能够理解,只是我当初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而来,本就是我的错!” 她总以为宇文渠对她还有几分想法,总是能够利用上说上话的,到底还是望了宇文渠这个男人的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