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没出口,便听到一声枪响。于是,摆拍宣告结束,我俩急匆匆的返回宿营地。 结果,让我大跌眼镜,刚才那一枪是常胜利打的,他的运气好的逆天,竟然真的等到黄皮子露面,并且一枪爆头,把黄皮子打的脑袋开了花。 我和孟初一跑过来的时候,常胜利正在那里嘚瑟,我上前定睛一看,真是冤有头债有主,敢情常胜利打爆的居然是那个断尾的黄皮子。 “枪法不错,枪法不错!”我由衷的称赞他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