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尾离去之后,江晓坐在宿舍床上,双手掩面,暗自神伤。 不是他装文艺,而是他想哭泣。 早知二尾寻觅,送上门又何必。 语气、肆意!情谊、丢弃!权利、真谛!生气、自闭! 江晓仰躺在小床上,心里一边“四嗝”,一边想着要不要瞬移离开。 他就是想努努力,把自己的嘤嘤熊给保下来,这下可好,熊保不保的下来还不知道,他自己是搭进去了。 为什么不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