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城珠江路上的天府茶楼五层,在胶合板期货收盘之后,死一般寂静。 “电话都不响了吗?” 妩媚妇人周娜,似乎受不了寂静无声的压力,紧张嘟囔一嘴。 “胜者王侯败者贼,这个时候,除了被困在市场中的空方机构,还能有谁会往这边打电话,更不要说那些反水的家伙了。”唐晋话语声虽不大,可拳头却握得极紧。 “已经查到了,最先倒戈的,是杭城的中杭信托,随后整个杭城的机构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