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宜宁仰着头,承受着他宛若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吻,只感觉他坚硬的手臂已快将她的腰肢折断,她能听到逄枭喉中类似困兽挣扎的沉闷粗喘,她只能伸出双臂,搂住他的脖颈,手指流连他的发间安抚。 逄枭的吻逐渐变的缓慢温柔,仿佛在为了刚才粗暴的行为表达歉意,他用舌尖描绘被他蹂|躏到红肿的唇瓣,唇分之时,又珍惜的将她搂在怀里。 “宜姐儿,你这么好,我早就认定了你是我的了。如果忽然有人告诉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