逄枭的剑尖滴着血,凤眼中寒芒锐利,斜挑的剑眉却是微微挑起,仿佛十分享受血腥气,蹲下身道:“怎么样?舒坦么?” 趴在地上的男子已疼的浑身颤抖,他真想直接昏过去,可剧烈的疼痛拉扯着他的神志,让他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 “王,王爷,我错了,我知错了,王爷饶命!” 那男人的求饶声低弱的微不可闻,但在安静的仿佛掉根针都听得见的大厅之中,他的声音却宛若重锤,狠狠的砸在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