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槐远素来沉稳,不论从前发生多大的事,他总是能稳得住,就犹如定海神针一般稳定着全家的心。 老太君听儿子这样说,心下放松了不少,拍了拍秦槐远的手背道:“蒙哥儿往后可要多加注意,这些当街纵马的二世祖,没有一个是简单背景的,他们敢在街上跑,那就是不怕伤着人了。就算真有人被踩伤了,踩死了,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,人家这些衙内可是有法子将自己摘干净的,谁吃了亏,那还不是白吃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