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怔然,不知道他说的这位道友是谁。 不过延康国师向他吐露心事,倒有些让他毛骨悚然,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被干掉,杀人灭口。 “你不用担心。” 延康国师仿佛看出他的心事,悠悠道:“我只是心有所感,与你谈谈而已,你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。倘若换做卫国公那张破嘴,我便不敢多说了,否则我说点事,第二天肯定会闹得朝野皆知。” “卫国公?卫墉好像就是卫国公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