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间,一年过去了。 战争,越发惨烈。 不论双方,都已经折损了太多。卡尔文都已经忘记有多少战友死去,毕竟没几天便要举行一次丧礼。 而丧礼仿佛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象征,沦为一个通知,通知己方战友,又有战友逝去了。 心,越发冰冷,杀气,却无时无刻在弥漫。 卡尔文不知道敌人是否也有这种感觉,但他能感觉到,自己的心态和以往完全不同,可能快疯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