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臂替我挡了一刀,齐根断掉,然后被一个邪鬼掏出肠胃,脑袋则被另一个恶娼咬掉,我连、我连她的尸首都没有夺回来,”余振嘴唇嗫嚅了片刻,泪水忽然滑落了下来,怎么也止不住似的,正是男人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 “啊啊啊啊!!!!” 李道士张了张嘴,再铁石心肠、方向坚定的人,也会有坚持不住的时候么,路是自己选的啊,余老兄。 不知过了多久,等余振的泪水再也流不出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