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骜不禁有些想笑。 也幸亏他刚刚昨夜新郎,心情好着呢,闲着也是闲着,倒也不想立刻撕破脸。 他假装没听懂,戏谑地说:“哦,那么,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不损‘贵校的尊严’呢?” 翁青青松了口气,脸上笑出一朵微花:“如果以后的拉赞助行为能够到学生会外联部备案、统一统筹,有人见证,那就比较好了。” “哦,我懂了——你想贪。没事儿,那我撤资好了,我这人懒得跟学生会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