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顾府。 残灯无焰影幢幢,桃花深径一津通。 吟诗作对悱恻罢,云收雨住起敛容。 检查完作业的萧穗,微微有些慵懒:“老公,你好象越来越久了。原先几个月不见,怎么也得先放放水,第二次才厉害。不会是在美国……我倒不是管你,美国女人都脏。” 顾骜严厉地拍了一下肉感的部位:“想什么呢,没有的事儿。是我触感麻痹了嘛,成熟男人都是这样的,又不是十七岁的童子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