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起来。 夏黎笙只能微笑,微笑,再微笑,再加以偶尔的嗯哦啊。 但她这般在对方看来就像是鼓励,讲得更加起劲,大有不至死就不休的意味。 夏黎笙说,她蛋疼。 现在的公子哥都不长脑的吗?没有脑也就算了,眼睛也都一并瞎掉了?难道都看不到她脸上清清楚楚的两个字——“丑拒”吗?! 约莫一刻钟后,夏黎笙瞅着茶喝得差不多了,点心也吃得差不多了,也寻思着脱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