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姐儿斜倚在门框上,一边用篦子蘸着桂花油梳头,一边冷冷地笑,拈着酸气。 “吆,天天一副傲骨铮铮的清高样,我还以为有多大骨气呢,这为了攀将军府高枝儿,还不是一样低三下四的,奴颜媚骨,失了气节。人家迎新的花轿还未临门,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门口跪着。真真地丢尽了琳琅阁的颜面。” “嘁,什么新人?不过是个最卑贱的侍妾而已,比通房丫头高一头。”满脸倦意的姑娘裸露着精致玲珑的锁骨和粉腻的香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