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后面跳过来,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服,丝毫不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怜悯分毫。 “你眼瞎了吗?怎么走路的?” 诺雅被他这样一摇晃,倒是清醒了许多,睁眼看看碎成一地的瓷器,有气无力地道:“对不起,适才身子有些不舒服。” “不舒服就完了?我要是心里不舒服,是不是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打人?”那摊主满脸横肉,有点蛮不讲理。 若是依照诺雅往常的脾性,定然跳起来与他理论几句,但是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