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朝她飞奔而来,绣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已经被他紧紧抱住了腰身,听他跟着“哇”一声地哭了出来,声极伤痛。 若说绣春方才乍见他,最多还只算惊诧的话,现在遇他竟这样抱着自己嚎啕大哭,简直就是大惊了——自认识萧羚儿以来,他哪次不是趾高气扬旁若无人的样子,她也早习惯了,现在简直被他吓到了,听他哭得伤心,急忙拍他后背安慰,带他坐到了边上的椅上,连声道:“你怎么了?” 她问了两声,忽然联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