署,这事就不了了之,衙门的人再没出现过。” 施乔的目光沉寂下来:“薛祖父,就是去年十月去世的。” 虽然早想到有这个可能,她仍觉得心里发冷。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,怎么能如此轻飘飘地揭过? 难道就因为薛家是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,所以就命如草芥吗? “真是作孽。”澜大太太叹道,“这样说来,那施承俊确实该死。” 泓二太太目露惋惜:“如果薛恪的祖父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