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下,她穿着件杏黄色折枝花纹褙子,神色柔婉,步态轻盈,虽已年近四旬仍旧身量苗条,恍若花信少妇。 “晏哥儿……”施老太太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后,突然开口道,“没了有二十年了吧?” 施远茂端茶盅的手一僵,抬眼看向她。 施老太太的目光毫不躲闪,苍老普通的面容有种近乎冷漠的平静:“或许世上真有因果报应呢。” “……你今天特意来找我,就为了说这些吗?”施远茂的手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