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养病,我是特意留在这里照顾她的女大夫,两位公子要读书,所以不能来陪她。” 这个说辞也太简陋,施乔疑惑道:“她不觉得奇怪吗?” “她没有追问。”邵珍笑了笑,“我这么说,她就信了,大概是觉得其他人都不重要吧。” 施乔蹙眉,沉默片刻又问:“难道她就没有彻底清醒的时候?” “有的,但是很少。”邵珍顿了顿,“她还是二十几岁的样子最快活。” 人在受过巨大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