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逐渐西垂,绚烂的霞光给山下的村庄镀了层金光,施乔和邵珍站在小斜坡上,陷入了奇异的沉默。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,施乔想了想,问道:“喻伯母知道自己的病情吗?你是怎么跟她解释香惜斋里发生的事的?” 邵珍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,道:“每次醒过来后,她只记得自己又发病了,但却记不得具体发生了些什么,但这次很奇怪,她记得你。” 施乔讶然:“记得我?” “嗯,她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