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瑟皱眉,下意识里便知糟糕。 她觉得自己是被人算计了。 “桐桐。”白睢没有撑伞,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雨水打湿了,因为衣裳的颜色很暗,所以沾染了雨水的地方,只是暗了一些并不明显。 他走近亭子里,目光冷峻,“你入宫了怎么也不托人给我送个口信?” 景瑟低着头,手里还握着油纸伞,“我即使不送口信,你不是也知道了吗?” “若我没猜错,今日嬷嬷会唤我来御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