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瑟依旧笑的温和,语气更是从容不迫。 若非她的容颜里还残留着一丝稚气,坐在她身前的钟老爷子都要以为,自己眼前的小姑娘已经是个擅长筹谋的老人了。 “我方才一直称赞高大人,更是提起了他邀我赏画,可钟老爷子您一直回避这个问题。”景瑟说,“我和明玉不一样,我父亲子女虽不多,但是对我很少有关怀。所以,我处于危檐下,自然也学会了察言观色和明辨是非。” “高大人若真的待明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