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教曦曦的这点功夫，杨轶都可以一个人帮她做完这个阶段的报告。但这没有意义，得让小姑娘亲手来做，尽可能让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，她才会从中学到一些新的东西，也才会有一些新奇的体会。

比如，挫折和无奈。

照片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，横七竖八地贴了下来，曦曦还有一张贴不上去，如果硬要贴上去，就只能遮住其他的照片。

“怎么办？”曦曦最后没辙了，只能用她可怜的大眼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