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我伸出手指戳了戳弟弟肉呼呼的脸颊,心里祈祷道。 弟弟的嘴一瘪,很是不配合地哭了起来。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,心里暗自想道:“真是个爱哭鬼!这样的话,爸爸妈妈肯定会时不时想起他们贴心的小棉袄!” 医生是个慈善的胖叔叔,他和爸爸说了几句话后,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,随后说了一堆我并不能完全听懂的术语。 大意应该是劝我积极乐观一些吧,只要努力接受治疗,未必没有痊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