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残留着直起鸡皮疙瘩的森然寒意,少年登时浑身一阵哆嗦。 “这,这怕不是双重人格哦?”少年心里嘀咕道。 当然了,这话他是打死都不敢说出来的,如果真要是嘴贱说了,估计他距离被打死也不远了。 玄微看了眼过道另一侧的少年,方才他戴着脑子低着头,玄微也未曾注意,没想到居然这么巧合,又在火车上遇到了。 “无上天尊!贫道玄微,方才徒儿有所失礼之处,还望居士莫要介意。”玄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