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什么打算啊。 沈濯有些头疼。翻了个身,果然腰酸背痛。索性披衣起身。 房里并没有别人。 她也不想出屋——让人瞧见,又是各种劝说各种惊吓,烦都烦死了。还是等这具身体好一些,挑个秋嬷嬷在的时候,再出去参观自己的根据地算了。 从醒来,沈濯就一直躺在内室,如今走到门口,挑起了天水碧的软缎短帘,这才瞧见外间的样子。 一架四扇鸡翅木嵌花鸟云锦隔面的屏风,一张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