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濯再次苏醒时,脑海里的信息量分明地大了起来。 清江县的街市,柳州的山水,扬州的楼台,益州的吃食…… 父亲一路县令、司马、别驾、刺史地做过去,自己跟母亲也就一路地跟着辗转过去。 那是豫章的罗家大宅吧?白漫漫一片,应该是外祖父的葬礼…… 不善言辞、不停流泪的那个,是舅舅罗椟…… 至于那个和自己拉着手到处跑的,是父亲在益州任上的时候,自己的闺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