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休息。 就这个空档,冯氏悄悄地拉着沈溪出了禅房,见廊下无人,附耳对她说了几句。 沈溪咬了咬嘴唇,红了脸,却摇了摇头。 冯氏有些发急,低声催道:“你爹不过一个刑部的小小令史,你以为还有比这更好的亲事等着你吗?” 沈溪头低低的,小声说:“人家毕竟是皇子,这时候必定已经知道咱们家来了寺里。大伯父是礼部侍郎,他若是有心,这门亲事我们不撞上去,他也会来求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