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老夫人的泪水唰地一下子就涌了出来,手帕一下子捂住了嘴:“我可怜的微微啊……” 沈信言扶着膝,吃力地站了起来。 沈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屋里。 那个人,那个穿着白色棉布大袖道袍的男子,那个温润如玉、含泪看着自己的人…… 沈濯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,凭着原主残魂的那一点孺慕本能,几步扑了过去:“爹爹,爹爹!弟弟,弟弟没了……弟弟,承儿,没了……” 沈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