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沈濯。 尤其是沈溪。 她刚刚才被悄悄告知:吕妈妈自尽,小鲍姨娘收押。 沈溪只觉得心惊肉跳。 她半天都没敢抬头,连跟沈信言和沈信行见礼的时候,都深深地垂眸看着地上。 直到提及那个什么穆,以后的太子少詹事,凭什么是沈濯去接他?大伯不在家,也该是自家爹爹,哪怕是三叔,去接人家吧?沈濯算什么东西? 深埋的嫉恨有些压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