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诲第一个不领情,哼了一声:“日后?!大兄这是在告诉我,如今我这升迁之事,是决然不肯帮忙了?” 冯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转过身去,爱怜地摸了摸沈溪的头发,只觉得心头一阵发酸。 沈溪脸色越发灰暗。 这样目光短浅的人,还有什么日后?什么前程?什么更好?! 沈濯淡漠地看着他,清凌凌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突兀响起:“二叔的长女两次害我性命,二叔的妾室和妻子的乳娘联手杀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