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,也有些愤然。 终于忍不住,质问:“大兄看我作甚?你和三弟的官级哪一个不比我高?我一个不入流的令史,难道还掀得起什么风浪不成?” 沈信言轻叹一声:“我来问你,你前头去太原府追查的那件案子,你觉得嫌犯好抓么?你从实说来。” 众人又是一怔,目光转向沈信诲。 沈信诲动了动肩膀,抬手又搓了搓额角,咳了一声,道:“还行吧。” 沈信言深深地看着他:“那我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