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还是见着他,探探口风,再说不迟。 不提欧阳家自己思忖再三,又收拾行李赁船上京。 罗氏和沈濯回到船上,也即刻命启程往吴兴而去。 罗氏并不打算就此事与刘氏正二八经地谈,而是直接命人将沈涔的所有行李都拿了过来,对刘氏只道: “我昨儿才从微微那里听说,涔姐儿心重,夜夜哭。虽说好不容易离开京城那个是非窝儿,但你们一船都是知道那件事的人,她难免心里总是思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