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哦了一声,笑道:“难怪前几天听见人说你哥哥又在学里嚷嚷要辞馆。敢情还是真的啊?” 章娥笑着点头:“我先跟你说一声,大约就这几天就该走了。我怕你到时候忙起来,不得空。今儿就当我来辞行,临走就不过来了。你别见怪啊。”说着,竟站起来屈膝行了个礼。 沈洁坐着文风没动,把手里的燕窝盅递给丫头,转头命人:“去封两贯钱来。”面色如常地对章娥道:“阿娥,你别跟我客气。这当我送你的程仪。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