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尖叫,胀红了脸:“你疯了?” 罗氏弯着嘴角,似是在淡淡笑着,可全身都笼在森然的寒意里:“这就叫疯?那不如我来告诉你一句话。这是我丈夫在京城家里,当着阖府上下的面儿说的,你可以转告相关人等: “我女儿就是我的性命,谁敢动她一根汗毛,就请做好准备让我沈信言剥下他一身人皮。” 郜氏的脸色惨白下去。 罗氏垂下眼眸,理了理袖子:“郜娘子的分量,还不足以来跟我谈。明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