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否则,怎能配得上令这样气质出众之人,称一声“鄙上”? 章扬呵呵轻笑:“我一个穷教习,除了这腹内的五车书,委实没什么可担心被打劫的。又有何不敢?” 话说得骄傲,反倒令少年人面上一片激赏。 章扬与少年对坐。 车帘放下。 少年眉清目朗,开门见山:“我是当朝三皇子秦煐,前来吴兴寻找北渚先生。刚才山路上,偶然听见章先生慷慨激昂,于我心颇有戚戚。欲延请先生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