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濯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却来不及抓住。 玲珑捧了一个托盘进来。 沈濯笑着推到章扬跟前:“既是人家的仪程收得,就没理由我的仪程收不得。虽说无福做师生,想来我替父亲致意名士,还应当名正言顺的吧?” 章扬失声笑了起来。 托盘上是一身月白棉袍、一领白毡斗篷,都是簇新的。上头一个小小的深蓝素缎荷包。 章扬略谢一声,将东西收在一边,却对沈濯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