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身来,道:“昨日我去告诉二小姐我毁约了。” 章娥刚挺直了脊背,身姿端雅地要在桌边坐下,闻言一个转身,假装忙碌起来:“是么?她怎么说?” 章扬盯着她的背影:“二小姐说,她能理解。” 章娥的双肩顿时松了下来,笑着回头:“她是京城名利场中从小长大的,又跟三皇子打过交道,自然知道我们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。” 章扬擦了手,走到床边,把前一天沈濯送的衣服拿出来,递给她